瑾浅

破云2吞海阅读体2

第一次写文文笔烂的一批,自己写的乐呵乐呵,求轻点喷qwq

时间线:吴雩刚到津海被认为是关系户时期

有破云人物客串,可能会复活死者,不带毒贩

[    ]框框里是弹幕,黑体字是原文

人物归淮上,OOC归我


年轻人的身躯在电击下弹跳起来,重重下落,毫无生机的四肢旋即猛然一抽!

  “心电恢复!”

  “有心跳了!”

  ……

  欢呼,鼓掌,歇斯底里的哭笑响彻手术室内外。深水被光束穿透,血海中无形的力量托着他上升,直到哗然冲出海面,被耀眼的光明笼罩其中。

观影室中,许多人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步重华转头注视着吴雩

“你是卧底十二年的英雄,为什么没有表彰功勋,又为什么甘愿到津海做一个小警察?”

“我也不太清楚”吴雩躲避着步重华的眼神,含糊的说。

吴雩无意识地,睁开伤痕累累的眼睛。那一刻所有喧嚣都退潮般远去,唯有叹息渺远的尾音,袅袅消失在虚空中。

  你的名字永刻地底,你的灵魂向死而生——

大家都静默无语,许多年轻警察都热泪盈眶,向这位英雄致敬

这张照片的主角所有人都很熟悉,他刚刚才在抢救室中死里逃生。

  “……”冯局手指发抖,把网页向下一划,果然只见几排硕大红字跳了出来,每一笔都血淋淋得令人心惊肉跳:

  【悬赏】

  “真名不详,代号‘画师’,性别男。可查行踪遍及金三角,效命于中国大陆公安十二年。最新人头悬赏108.2409BTC。行踪信息悬赏5.4121BTC。”

  “执行过程需录像为证。”

  “如提供部分肢体,接受适当提价,人头另议。”

  其实是能预见它发生的,只是没人想到它来得这么迅速,这么嚣张。

“我去,哪个孙子敢悬赏小吴,在警察眼皮底下这么嚣张,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廖刚愤怒的盯着影视屏上的悬赏

——画师,步重华的瞳孔骤然压紧了,思绪回到了九岁那个夜晚

“是谁?说不说?!”

“艹他妈到底说不说?!”

殴打,叫骂,拳脚重击,火把熊熊燃烧的噼啪声混杂在一起,雪亮刀锋在烟雾中反射出寒光,噗嗤刺入肉体,鲜血与碎肉一并飞溅在墙壁上。

没有人注意到衣柜缝中透出孩子通红的眼睛,因为噙满泪水而剧烈发抖,但所有呜咽都被捂在嘴上的一只手用力堵了回去。

“……爸爸……妈妈……妈妈……唔!”

那只手陡然用力,掌心皮肉挤进了孩子的齿缝里,丝毫不在意被发着抖的牙齿深深切进血肉。

衣柜外传来骂骂咧咧声:“这两条子还他妈挺硬,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非逼老子给你俩点颜色看看?”

“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线人到底是谁?”

“问你话呢!那个‘画师’到底他妈的是谁!”

“你是画师?!”步重华转身盯视这吴雩

“不,不对,吴雩现在也才三十出头,二十年前他才几岁,怎么可能是画师?”

在看到屏幕上悬赏画师的通告时,吴雩就知道,他必须得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否则在他们眼中那英勇的屠龙少年将退下光环,跌回黑暗的深渊,自己是恶龙的真相终将暴露。

“想什么呢,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现在我一切的一切,都是靠解行的牺牲换来的,是我顶替了解行,这些光芒荣耀本就不属于我。”吴雩自嘲地想。

一年后。

  缅甸,掸邦。

  晨曦笼罩了边陲小镇,集市渐渐热闹起来,卖虎骨的,卖假玉石的,一包白|粉里掺大半包石灰、三两冰|毒里怼二两冰糖的,各家小店都陆续拉起了门帘。收工的妓|女三三两两,裹着劣质香水化妆品和酒精汗臭味路过街市,到处都飘来调笑声。

  “秦老板!”有女人眼尖,扭着腰大笑问:“生意怎么样?晚上来找我们玩不?”

  秦老板T恤短裤拖鞋,文质彬彬地戴一副银边眼镜,修长的手指夹着根烟,靠在一家店铺门口的躺椅上看书,身边的招牌上写着小店的经营范围——佛牌、小鬼、巫蛊咒胎、各类符咒手工艺品;夹在批发麻|黄素的左邻和论麻袋称鸦片的右舍中,堪称一股文艺的清流。

  “勉强糊口罢了,哪里敢委屈你们?”秦老板俊朗眉梢一挑,懒洋洋地笑道:“过阵子再说吧。”

“我草这不秦川那孙子吗,他怎么跑缅甸去了?!”严峫惊呼

“秦川?严峫,你认识他?”步重华发问。

“秦川……是建宁市公安局前禁毒支队副支队长,是我过命的兄弟,也是我亲手签署了对他的通缉申请……不过这孙子怎么跑缅甸去了,混的不好来找我啊,兄弟少不了他一口牢饭的。”

严峫说。

“秦川,是一个非常狡猾聪明的双面派人物,你有危险时他很安全,你安全时他就是最大的危险。”江停如实说。

“我尊重这市场上的每一个卖家,也尊重老一辈人使用掮客进行交易的作风,所以我需要你。”鲨鱼说话口气彬彬有礼,仿佛是个有教养的绅士,完全看不出此刻他正让人用几十把枪顶着秦川的脑袋:“如果你能出面说服万先生从此将他的走货渠道挂到‘马里纳亚海沟’上来,那么我不仅感激之至,同时将把万先生的抽成慷慨让出一部分,作为你继续隐居避世,终生吃素,祷告上帝,或者随便搞什么玩意的资金。这笔交易显然非常公平,你觉得呢?秦支队长?”

  秦川几次张口都没能插上话,最终无力地叹了口气,喃喃道:“确实非常公平,只有一个技术性问题。”

  鲨鱼来了兴趣:“什么问题?”

  “万长文他妈死了。”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秦川在某方面的名声……或者说口碑,鲨鱼无声地做出了一个“哦”字口型,忍不住求证:“所以你和他母亲……?”

[哈哈哈哈哈秦川妇女之友的美名已经传到缅甸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ls你吵到我眼睛了]

“宝钏这口味还挺重哈”严峫如实点评道

车辆川流不息,行人摩肩接踵,马路对面的大门上清清楚楚写着蓝底白字招牌——建宁市公安局。镜头停顿两秒,似乎是刻意让秦川有机会把这几个字看清楚,随即转向不远处人行道边的一辆银色g65,只见车窗降下一半,一名裹着灰色风衣相貌非常文雅的年轻人正坐在驾驶位上,手机荧光映出了他那张无比熟悉的侧脸。

  “确定,非常确定!”秦川沉痛而激动地:“我已经做好了为他隐居祷告终生吃素的准备,快动手!”

  “不再等等?”鲨鱼笑问。

  下一刻,画面又微妙一转——建宁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长严l出现在镜头里,脸上隐约带着笑意,大步流星地穿过街道,径直走向g65,衣角随风扬起毫无防备的弧度。

  秦川:“………………”

  足足半晌沉默,鲨鱼戏谑道:“还那么确定吗?”

  秦川低下头,良久后用力搓了把脸,长长吁出一口气。

  “你要是早几年这么问我,或许答案会跟今天非常不同,但我现在却突然觉得国境线也没那么不容易过了。”他真心实意地说:“毕竟我这个人,大家都知道我从来都是把发誓当饭吃的。”

  鲨鱼爆发出大笑。

[宝钏是真把严峫当兄弟啊]

“秦川……这孙子,想我就会建宁啊,我还会少他一口牢饭吃吗?”

“所以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窗外景物迅速飞退,秦川被两名持枪保镖夹在后座中间,在行驶颠簸中闲聊般问:“马里纳亚海沟下线整整一年,估计连国际刑警都以为你已经死了,还有传说一名卧底单枪匹马狙击掉了你整支武装部队——哎,所以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鲨鱼从副驾座扭过头盯着他,眼神直勾勾地,脸上不辨喜怒。

  车厢里除了轰鸣之外安静异常,足足过了很久,正当秦川以为他不打算回答了的时候,鲨鱼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口反问:

  “你知道‘画师’吗?”

  “谁?”

  鲨鱼慢慢笑起来,瞳孔深处闪烁着阴冷的苍蓝。

  “十年前,我最得力的安全主管亚瑟在东南亚落网,而我用尽办法都查不出幕后那只手是谁,最后便以为警方只是多了点运气。直到一年前他终于亲身出现在我面前,如同地狱中前来索命的厉鬼,我才意识到原来这么多年过去,我在北美出售芬太尼、在墨西哥建立冰|毒工厂、在荷兰架设深网服务器,让连发三道红色通缉令的国际刑警都束手无策,却始终没走出过他的狙击范围。”

  “画师,”鲨鱼顿了顿,轻声道:“把他带到我面前的不是运气,而是命运。”

  秦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但你还活着,那么想必是他死了?”

  车前大片罂粟田一望无际,在阳光下泼泼洒洒。鲨鱼回头望向前方,后视镜中映出他那双带着笑容的灰蓝色眼睛,仿佛遥遥惦念故人,但其中嗜血的暗示却令人毛骨悚然。

  “不,命运对他非常残忍——我还活着,而他没死成。”

  秦川眼皮不祥地一跳,而鲨鱼的语气却异常温柔:

  “看,你眼前这片大地,是‘画师’曾经到过的地方——”

[单枪匹马狙击掉了整支武装部队,小鱼牛啊!]

[感觉鲨鱼不愧为画师头号毒唯]

“单枪匹马狙击掉了整支武装部队?!我靠我吴厉害了啊”津海众人纷纷赞叹。

步重华也不禁看向吴雩,心想这“关系户”的秘密倒还不少,总感觉他眼里有些很沉的东西,让人看不透,至少不是他表面上装的那样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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